“我看沈铃好似有身孕了。”涂山擎打量着远处喝鸡汤的二人,开口对着张谌道了句。
张谌点点头,此事他早就知道。
“真是个可怜人。”涂山擎又道:“所托非人,真是凄惨。”
“路都是自己选的。”张谌道。
“你有没有察觉到,这几日金陵城开始风声鹤唳了,据说这几日从城外跑来不少血淋淋的人,据说都是沈家在外面的旁系子弟。”涂山擎道。
“黄天道开始动手了。”张谌道。
“是动手了!你注意去沈家走一遭,看看沈家的气机是否有什么变化,是否能看出些什么。”涂山擎对着张谌道:“从内部看,比从外面能看出更多的破绽。如果咱们能先一步潜伏进去,将会占据更多的先机。”
张谌闻言不置可否,既没有同意,也没有反对。
只是就在下午放学的时候,张谌才走出学院的大门,就见一道熟悉的人影牵着马车站在大门前,待瞧见张谌从大门内走出后,连忙凑上前来行了一礼:“拜见表少爷。”
是沈家大管事赖昌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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