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难。”
中年人微微摇头，眼眸中闪过莫名的光彩，叹息一声：“这一次人族不仅无法守住神岳和天宫，恐怕还会血流成河。”
“血流成河？”
第三修齐一愣，“族老，这是为何？人族有扶摇君主在，那几族没个那个胆子吧？虽说来了那位阎无敌来了，但他终究太老了，怕也不是姜扶摇的对手吧？”
“阎无敌，那可是我爷爷那一代的绝世强者啊，一千七百多岁的高龄，实力功参造化，深不可测。若是轮辈分，其比姜扶摇的祖爷爷都还要更高，若非道心受创，恐怕如今已是十阶霸主了，只可惜……”
中年人目光幽幽。
虽然阎无敌和他、以及姜扶摇如今都在是君主强者，但其实三人之间的辈分差了很多很多。
他收回思绪，缓缓道：“不过，能上君主榜上的强者，无一不是绝代生灵，纵然阎无敌可怕，但恐怕也不会是那姜扶摇的对手。”
“那你刚刚还说人族会血流成河？”
第三修齐有些不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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