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昭仪那时已然时日无多,朕便破例提前两年为你行了及笄之礼,又在皇城边上建了一座别院,供你开府所用。”
“后来我与昭仪在后花园一起种了一株枇杷树苗,我记得那时你和明阳两人就站在朕的身后!”
赵帝几乎是咬牙切齿般吐出了最后几个字,终于在此时流下泪来。
“我那时还小,很多事情都不甚懂,母后的身子一日弱过一日,却从不在女儿面前表露丝毫……那一日大兄站在女儿身旁偷偷抹泪,我只当是父皇为国事又训斥了大兄,心中还有些奇怪。”
坐在太子席位的赵明阳此时也早已泪流满面。
赵明玉神色平静,荆雨却听出了一丝婉转哀情:
“当时觉得开府那一日只是寻常,并无什么特殊感受。”
“女儿向来也是个清冷的性子,开府不久,母后去世那一日,大兄哭得肝肠寸断,我竟是一滴泪也掉不下来。”
“只是今年初夏之时,我一人坐于父皇与母后所栽的枇杷树下,看着结了满树的枇杷果子,竟然破天荒地想起了那日栽种此树之人,掉了好些眼泪,许是有些想念。”
“后来便想着将这枇杷摘些给父皇尝尝,只可惜果子未曾完全熟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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