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铛铛铛——”
一阵急促的钟声响起,齐冬勉力睁开双眼,从木板床上坐起身来。
“催催催,催命的是吧!”
这个瞧着年岁不大的男人暗暗骂了一句,迅速穿好了衣服,自床边拿起了一支巨大的矿镐。
他所在的洞府空间极为逼仄,潮湿的石壁上凝结着夜露,在晨光中泛着冷光。
“铛——铛——”
催命的钟声穿透岩壁,惊得角落里的小虫簌簌钻入裂缝。
他盯着洞顶那道歪斜的剑痕,那是五年前刚来时刻下的。
当时他还做着剑修的白日梦,如今这痕迹倒像在嘲笑他——五年的挖矿生涯,让他早就习惯了矿镐的手感,如今让他摸一摸飞剑,只怕都用不利索。
刚刚系上粗麻绑腿,门外便传来监工的呵斥声。
“磨蹭什么呢?快点!卯时准点在矿坑集合!”
齐冬沉默,抓起矿镐,便走出洞府,跟着一众挖矿的矿工一起顺着甬道走下矿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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