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目光落在小姑娘的耳后那点殷红的胎记,呼吸猛的一窒,眼底染上血泪。
小姑娘迷迷糊糊的听到了男人痛苦的声音,小小的身体因紧张而又绷直了。
爸爸痛苦,是因为她的关系吗?
坏蛋说,她就是爸爸痛苦的源泉,不行!她不能害了爸爸。
费力的抬起小手,崽崽想要推开男人抱着自己的大手。
可男人的手紧紧的抱着她,沙哑的嗓音带着颤抖:“不怕,没事!坏人都跑了!”
被痛疼折磨的幼崽在这一瞬间有些恍惚,走了?
不对,哥哥说过,暗处会一直有眼睛盯着她,她不能松懈。
不能认爸爸!
费力的从兜兜里拿出一叠又一叠的油纸,幼崽微微偏头,努力的开口:“给你!”
是她藏了好久的消炎药和退烧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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