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知婉上前,低声继续道:“可祁世子觉得……若仅如此,临州数千百姓,会安心吗?”
祁书羡闻言猛然抬眸。
嘴唇颤动,试图解释。
“祁世子不必说自己不知情,也不必试图找借口,你这会的反应便已说明一切,至于当初,你心思如何,自己应是比谁都清楚。”
“盛央是坏……那么,你呢?祁、世、子。”
盛知婉一字一句说完,也不再理会祁书羡心神颤动,转身离去。
祁书羡定定站在原地。
身边的人一个个经过,有人看他,有人笑他,也有人同情他。
但此时,他都顾不上了。
盛知婉的话,揭开他心底最不愿承认的卑劣。
当初发现盛央同瘟疫有关时,他选择隐瞒,有多少当真是为了国公府?又有多少……是为了、自己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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