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氏气得又抖又颤,指着祁书羡:“你、你个逆子!你不信我?”
“我都说了是盛知婉要害我,是她用银针害我变成瘫子只能躺在床上,她就是个毒妇!她害了我,我让她去救书朗有什么不可的?难道在你心里,她一个和离的弃妇还不如你亲弟弟的性命?”
崔氏句句控诉。
祁书羡让人关严府门,脸色阴沉:“母亲还没闹够吗?”
“自从盛知婉嫁入国公府后对你如何,你心知肚明,我以前不知,但后来也知道了。她恨我怨你都是应该的,但以她的为人,绝做不出害你的事。”
“再说,她既然害母亲,为何还要给母亲能醒来的机会?”
祁书羡连番质问,让崔氏脑袋嗡嗡的。
“你知道什么?她哪里是怨我?她是恨死我了!”
“你忘了那个戏子夜闯她院子的事吗!”
“她亲口说了,陶氏就是那件事,她要送给我的回礼之一,就因为我说要她不必经生产之苦便成为母亲,她便找来了同样有孕的陶氏来报复我!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