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银子?”祁国公愣住。
祁书羡沉着脸:“此次瘟疫……陛下要国公府再捐赠三万两去临州。”他心中清楚,无论临州是弃是救,这三万两国公府都出定了!
这是陛下给他的惩罚,陛下心中,恐怕已经知道瘟疫同盛央有关……
也幸好,幸好只是罚了银子,否则以盛央的罪,便是整个国公府跟着陪葬都不够!
“什么?陛下……陛下这是什么意思?”祁国公和祁非蕊都懵了。
此次临州疫病,盛央哪怕没能彻底解了瘟疫,那也是冒险前去临州的,而且还弄成这幅样子回来,国公府也捐了药材。
怎么现在,不赏不说,居然还要他们捐三万两?!
“这是什么道理!?”祁国公气急了。
但不管他如何问,祁书羡始终就是一句:“这是陛下的意思。”
祁国公气得心肝疼。
还是祁非蕊见他神情憔悴疲惫,拉开了祁国公:“父亲,兄长回来还未休息,还是先让他洗个澡用点吃的再说吧,大哥休息了也去母亲院子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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