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觞面色有些僵硬。
盛知婉看看她,又看看不远处的火光:“是帮岸芷汀兰守着的?”
“……是。”流觞想要解释。
盛知婉颔首:“行了,不必告诉她们。”
汀兰那丫头最是感性善良,藏不住情绪,今日下午她便看出来了。
想必这纸钱便是烧给浣竹的。
也罢……
既然人都没了,也没必要再想这么多。
盛知婉这回是真困了,回到榻上便沉沉睡去。
一夜无梦,再醒来,已是天光大亮。
盛知婉用了早午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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