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记得这人叫邬浩飞,是在京城中还算有名的一位疡医,当初请他来时,听闻工食银每月二十两,他连犹豫都没有。
怎么现在看,最急着要走的人便是他?
而且她的人她自然相信,这人往剑刃上撞,喊出的话还句句带着她。
盛知婉忽然笑了:“邬大夫方才说,本宫的人要草菅人命?!”
邬浩飞眼神闪了闪,抱住流血的手臂:“公主,在下之前的确是想来女子工坊任教,但现在在下有了其他打算,这人往高处走、水往低处流,就算您是公主,也不能强行让人拦着在下啊!”
“邬大夫是不是耳朵聋了,听不懂本宫方才的问题?”盛知婉慢条斯理抽出侍卫的剑。
邬浩飞僵了一下。
转念想到那人承诺给自己额外的五百两,一咬牙道:“对!刚才就是他抽出剑阻拦在下,在下胳膊上的伤就是——”
“铿!”一把长剑直指面门。
“邬大夫继续?”盛知婉动了动手腕,将剑收回,似乎真的只是想要把玩一下这把剑而已。
邬浩飞却是一个踉跄差点软在地上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