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年的棉,这样贵吗?”
“那冀州府定是更不可能烧棉了,谁舍得烧这样贵的棉,岂不是跟烧银子差不多。”
“啥烧银子?谁烧银子了?”这时又有人从外头进来。
看到来人,众士族学子都有些不屑。
这人叫翟安明,是顺德镖局的一个镖师。
明明大字不识几个的粗人,偏爱往聚贤茶楼这种风雅之地跑,还总想在其中为自家妹子寻个如意郎君。
虽然众人没见过他妹子,但瞧他五大三粗,妹子想来也好看不到哪去!
遂大家只是看他一眼,懒得同他说话。
谁知翟安明似乎一点不会看人眼色,直往前挤不说,还非要问清大家在说什么。
有个学子被他扰得不胜其烦,便说了。
谁知话刚落,翟安明一拍大腿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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