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夫重新驾马。
宽敞的马车内,坐着三个人。
盛知婉,商行聿。
还有一个,丢进人群中立刻不见的长相,可若忽略长相,他身上此时有种让人无法忽略的气度。
“您现在,可信了?”盛知婉开口。
盛琰胤苦笑着,“其实早该想到的,只是……”他虽然是太子,却真的被保护的太好。
无论是父皇、母后,还是太傅。
他们教导他仁爱待民,教导他仁厚为君,却从未告诉他,原来他仁爱以待的兄弟会害他,仁厚以待的心腹会算计他!
那时人人都说他适合为帝,他自己也理所应当的认为如此,可现在再去想想,他真的适合吗?
他连身边人都看不透,又如何去看透更加复杂的朝局人心。
“您只是不愿意相信吧。”盛知婉垂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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