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转头看向若愚。
语气中带着几分揶揄。
“——学校可以震慑一切魑魅魍魉与古怪模因。”
黄花狸蹲在一旁，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语气补充道：“另外，他已经炸过学校好几次了……凡事都讲究边际效应递减，对吧？炸多了，学校的耐受度也就上去了，风险应该没那么大了。”
这话似乎是在帮郑清开脱。
但他怎么听都觉得里面有股怪怪的味道。
邓布利多后知后觉，这才知道传奇们在议论着什么，也忍不住多瞅了绿袍男巫两眼。
郑清心底升起一丝怅然。
他有种感觉，某些糟糕的流言可能从现在开始，会在更大范围内扩散开来。
“——这事儿，未必跟你没有关系。”
若愚老人的表情看上去不像是在开玩笑——郑清也很难想象他开玩笑的模样——所以他不自觉的紧张了起来，毕竟就像之前那番‘不自谦’的评价，若愚应该算得上联盟内外最强大的几个传奇之一了，他的话必然不是无的放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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