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较于冒充者的平静。
郑清反而又被搞的有些茫然了——就像几分钟前,他没想过对方会那么诚实一样,现在,他也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坦然。
吊在半空中。
他甚至忘记了挣扎。
只是扭着脖子,竭力看向祭台中央那道窈窕的身影,意识仿佛要爆炸般,一瞬间冒出了无数个问题——
为什么?
为什么他要袭击科尔玛?为什么他要去当乌鸦?为什么选择这个时间点?为什么这么坦然?为什么要让乌鸦袭击自己?那颗消失在他身体里的灵种是什么情况?为什么把实验室钥匙留给自己?他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?若愚老人为什么没有发现他?若愚老人跟他是一伙儿的吗?学校里跟他勾结的乌鸦还有谁?学校知道他是那只大乌鸦吗?他是边缘学院的副院长,明明有更稳妥安全的方式,为什么要冒险?
一个接着一个,无数个‘为什么’瞬间涌了出来,齐刷刷堵在郑清的嗓子眼儿,让他有种强烈的既视感——似乎托马斯把他绑在试验台上的时候,他就感受过这种心理冲击。
只不过与上次相比,这一次,他的承受力已经明显提高了许多。
“您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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