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并不值得羞耻,”先生宽慰了一句:“对未知的掌控,是人类永恒的追求。在这个层面,你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巫师。”
对自我的剖析总是非常艰难的。
“那第一大学呢?”郑清换到先生提的另一个‘小角度’上,试着让话题轻松一点:“您觉得学校里那些矛盾应该怎么处理呢?”
“怎么处理?”先生伸手比划了一下,仿佛是画了一个大大的圈子:“你看见的是学院之间的矛盾,我看见的是大家坐在一起,喝茶聊天。”
“在四所学院没有建立之前,每年死在信念之争上的巫师比猎场、甚至与妖魔战争中牺牲的巫师还要多。”
“现在,九有的院长坐在这里,阿尔法的院长坐在那里,亚特拉斯与星空的人也都坐下来……各方以各自的手段处于各自的需要采取各自的行动,结果大的结果还是坐在了一起。”
“抓住主要矛盾与矛盾的主要方向。”
“只要目标相同,九有不损害阿尔法,阿尔法也不损害九有。他们有同一个敌人,妖魔;也有同一个追求,新世界。”
“偶尔出现九有批评一下阿尔法,阿尔法反驳一下九有,这种信念之争已经在可控范围之内了。这种争论是允许的,不争不行。”
郑清眼前一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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