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清沮丧的低下头,没有继续搭腔,而是恶狠狠的揉着一朵喇叭花的花瓣。
这朵喇叭花随着藤条缠绕在一根粗大的石柱上,正在根据学生会的要求播放小夜曲。
但是在年轻巫师的蹂躏下,可怜的喇叭花声音都变的稀碎了——如果它像河童一样有一口尖牙,恐怕早就不管不顾的咬将上去了。
郑清并不懂花言藤语。
他仍旧为今晚的事情耿耿于怀。
行百里者半九十,有的事情就差临门一脚,但没办成就是没办成。他知道无论现在说什么,胖子总能找到合适的字眼嘲笑他,索性闭上嘴,不浪费那份力气。
每当这个时候,年轻的公费生总是无比怀念自己丢在宿舍里的某张契约——如果有那张契约在手,某只胖子肯定不会这样放肆的。
但他的这份怀念并没有持续很久。
张季信打断了他的遐思。
“你们今晚还有巡逻任务吗?”宥罪的主猎手急吼吼的问着,枣红色的脸膛在灯火虫的光辉下显露出几分紫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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