渡远那边沉默了片刻，似乎也被曹瀚宇这番话给噎住了。
过了一会儿，他才缓缓开口，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：“你不知道武魂的存在？”
“嗯。”曹瀚宇理不直气也壮：“老苏没教。”
“……”
渡远是真的被气得不轻。
他活了这么久，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奇葩事，差点没给气得魂飞魄散。
好不容易才强压下心头的怒火，稳住了情绪。
“阿弥陀佛……”
曹瀚宇见渡远半晌没吭声，心里更是忐忑不安，也不敢催促，生怕渡远冲进来又给他一个脑瓜崩。
只能默默地站在原地，拿着舍利发呆。
不知过了多久，渡远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曹瀚宇的身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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