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谷中,气氛一时间尴尬到了极点。
一个站在百米外的山头上,浑身戒备,如临大敌。
一个站在谷底,高举着双手,姿势还停留在行礼的半途,脸上写满了茫然与不解。
“前辈……我……”江乘风挠了挠头,小心翼翼地放下了手,试探性地问道:“我是不是……做错了什么?”
他心中很是忐忑,难道是自己刚才喝酒喝得太多,惹这位前辈不高兴了?
可明明是他让自己喝的啊!
山头上的武狂,听到江乘风那无辜的问话,一张粗犷的老脸瞬间有些挂不住。
他总不能说,自己是被这小子发酒疯时的扒衣神功给吓出了心理阴影吧?
他堂堂玄天七子,传出去还要不要面子了?
武狂的大脑飞速运转,片刻之后,他清了清嗓子,强行挤出一个高深莫测的表情,声音沉稳地传了回来:“咳咳……本座方才,只是在考验你的反应罢了!”
“不错,不错。”武狂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,脸上露出一副赞许的神色:“面对本座这般突如其来的身法,你虽未动,但气息沉稳,心神不乱,足见你心性之坚毅,远超常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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