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到底是在干什么?
她完全无法理解唐元朗的脑回路,甚至开始怀疑,自己当初答应陈元都,留下这个徒孙,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。
时间,就在唐元朗这般匪夷所思的修行中一天天过去。
一晃眼,又是小半年。
这一日,山谷之中。
唐元朗身着一袭素白道袍,一头乌黑的长发用一根青色发带高高束起,负手而立,身形挺拔如松。
山风吹过,吹动他宽大的袖袍与垂落的发梢,猎猎作响。
他只是那么静静地站着,一言不发,整个人便仿佛与这片天地融为了一体,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沉稳与高深莫测。
与半年前相比,此刻的唐元朗,简直判若两人。
虚空之中,涟漪微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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